首页> >
江之屿靠进沙发椅背,两条长腿肆意曲着,闻言,挑着眼眸看他。
“怎么,觉得我烦了?”
凌然被哽了一下:“我没有这样想……”
“那你怎么想,”江之屿拉着他趴进自己怀中,仔细看着他的眼睛,“说说。”
凌然也看向他,思索该如何措辞才能不让他误会自己的意思。
“我知道的易感期是很痛苦难熬的,所以我想要尽我所能的帮您,但是我感觉最近您好像已经恢复正常状态了,而且白天还能上班处理工作,易感期症状好像是已经没了的。”
说到后面,凌然声音小了很多,也不敢再看的眼睛:“如果您已经好了的话,那,那……那件事,是不是可以少一点……”
江之屿一边听他说,手一边在他背后不轻不重的抚着,从纤细的后颈慢慢向下,顺着细直的脊柱,一直延伸到尾巴根那处小巧的尾椎骨。
他很享受怀里人在自己掌下轻颤无措的模样,尤其是嫩白的小脸上泛着红晕,上挑的眼尾处沾点氤氲潮气。
实在太让人怜爱。
但是小omega说出口的话让人不怎么喜欢,这还没对他做什么太过分的事,一天也只是两次而已,早晚各一次,中间要等待一整天的时间,未免太难熬。
两次都不行,难道一天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