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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我知道怎么能让情节变得更加严重。”
“这是我的专业。”
凌然已经伸手去拉开包厢紧闭的大门,坐在桌前的凌父怒火攻心,一张脸色憋闷的铁青,额角暴起的青筋像是快要崩裂开来,血溅当场。
他一手抓起桌上的空酒杯,扬手便狠狠朝着门边的方向怒掷过来,同时拔高了音量大声震喝道:“你个吃里爬外的白眼狼!你给老子滚……”
话音未落,那个酒杯眼看着即将砸在凌然的脑袋上。
包厢的门适时被人拉开,凌然头也没回走了出去。
背后是玻璃酒杯砸到地上响起的稀里哗啦声,以及被关在了门内言语歹毒的啐骂。
凌然像是刚刚打了一场疲惫不堪的战役,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他现在是心脏麻痹的行尸走肉,低垂着眼眸,一张小脸有点苍白,不声不响的朝着餐厅外走。
赵钦也没说话,跟在他身后。
来到餐厅门外的时候,夜风已经不知不觉间变大。
远处是在黑夜中迷蒙不清的高山,黑压压一片,快要将头顶的乌云都遮住。
有细弱的雨丝随风被吹到脸颊上,冷冰冰的,温热的躯体仿佛也快要被冻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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