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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雨总算停了,江之屿随手拿了件睡袍披上,将床上的人用被子遮盖好后,才拉开房门走出去。
外面正对着一条昏暗幽秘的长廊,墙上挂着各种中世纪欧洲风格的壁画,有破碎的光线透过红帷幕窗帘洒进来些许,将冷峻的脸庞映照得宛若来自画中。
古堡内的仆人多是欧洲面孔,这处葡萄酒庄先前就是一位白人葡萄酒爱好者来到此地进行开发的,只是后来发现做古法酿制葡萄酒实在赚不到什么钱,才把酒庄转让出去。
兜兜转转,最后到了江之屿手中。
他让几个仆人再送营养液进来,然后找了古堡中一位白人医生,让他进了卧室。
那白人医生矮矮胖胖的,看起来格外和善,跟在江之屿身后冷汗直冒,万分紧张。
他们不是瞎子,刚才在外面就看见了这位江先生敞开的领口处有多少斑驳激烈的爱痕。
那天被抱进去的另一位先生至今还没出过房门呢。
他们几个人私下里也嘀嘀咕咕了不少,感觉他们的新老板模样英俊,气质矜贵,活脱脱贵族做派,应该不会做事情那么不知道分寸,在床上闹出人命来吧。
在看到床上躺着的人后,白人医生似乎愣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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