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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之臣看着他的侧脸,忽然觉得自己其实很不了解这个小他两岁的弟弟。
“手怎么样了,要不要涂点药包扎一下?”
刚才那杯茶应该是刚刚煮开没多久,肯定烫的吓人,泼到手背上即使不被烫掉皮,恐怕也得疼痛难忍。
江之屿眼皮都每抬一下,手中的烟在栏杆上按灭。
“没事。”
不过印象中江之屿是很能忍痛,从小他被大伯父没少体罚,但是从没听见他哭喊过,不到十岁的小孩,还没分化出第二性别,在冰天雪地里跪在院子里的竹林后,小脸都冻僵了,也只是沉默不响地跪着。
不求饶,不低头,傲骨铮铮。
江之臣道:“我听说你最近得罪了不少人,光我知道的就有尹家和汤家,凌家就不算了,本来盛译跟他们家退婚之后咱们两家关系就不怎么样了,不过会所那事是不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想趁着你大选之前故意搞你?掌上明珠我记得是董氏的产业吧,是不是董晖?”
江之屿语气平静:“不算栽赃。”
因为他跟凌然确实有一腿,所以算是事实。
江之臣疑惑不解:“可我记得你不是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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