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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之屿有些把控不住,沾上棉花糖似的双唇,就急不可耐的舔吮上去,将他口中的所有蜜液卷进口中吞食殆尽,仍不觉得满足。
小omega两月退直蹬,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像是快要晕厥过去。
江之屿找回些理智,下眼睑透着点薄红,用强行召唤回来的冷静逼迫自己松开,给小omega些喘息的时间。
他翻身躺在床侧,将怀里绵软到快要融化的身子往上托了托,好叫他的额头能抵在自己下颌处。
&总是太瘦弱纤细的,像孱弱的猫,要不是在他后腰处紧紧抵着,人恐怕早就已经滑进被子中。
&一手搂着他,胳膊放在他脑袋下面给他当枕头,另一手在他背后上上下下摩挲,替他顺气。
凌然缓了好一会,才把一口气喘匀。
他抬起头来,便看见垂着眼眸,视线仿佛一直落在他身上。
看他休息好了,低着头便又朝着他唇舌寻过来。
凌然脸颊早就已经潮红一片,长睫上都沾满了清凌凌的水,又被吻住的时候,有湿润温热的触感在江之屿脸颊上扫过。
轻飘飘的,像羽毛,在诱惑,在赤裸裸的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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