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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不说,江之屿也能轻而易举看穿他。
“是不是早就喜欢上我了?”
凌然仍旧不肯答话,脑袋抵在他胸前,耳根似乎也有点红了。
江之屿继续问:“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第一次给你临时标记?”
“还是在沙滩那次?”
凌然抬起来一只手,去捂的嘴巴,声音祈求道:“别再问啦……”
如果真的论起来,他也不知道答案究竟是什么。
可能就是那次海岛的沙滩上,也可能更早。
早在江盛译代替江之屿参加电影学院演播楼的演讲上,他坐在台下,喜欢上的是那篇发言稿背后的灵魂。
江之屿也就真的没再多问,按着他的那只手,在唇边仔细亲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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