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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然乖乖把自己还缠着纱布的手递过去,江之屿掀开纱布看了眼,那条细长的划痕只剩下一条窄窄的血线。
“过来。”
他说着走到床边去拿药膏,凌然也跟着进来。
“这两天不要碰水,”他在给凌然的手心涂药膏,说着抬起眸来看了小omega一眼,“腺体也是。”
凌然点点头:“知道的。”
看着男人在自己面前低敛下来的眉眼,掌心里的伤一点都没感觉到疼,就已经被重新包扎了起来。
凌然恍然有种自己是被人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宝贝的错觉。
凌溯今天拉着他走了那么久,都没发现他手上受了伤。
药膏涂完了,江之屿擦了擦指尖上残余的滑腻膏体,直起身来看人的时候,仿佛天然就会形成一股难以抗拒的压迫感。
刚才没来得及问,江之屿道:“为什么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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