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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然等了会也没等到动作,他抬起头来,问道:“怎么了吗?”
大手扶着他脑袋又按回了胸前:“趴好。”
这次的标记又变得有点猛烈,但凌然的身体出人意料的适应得很好。
只是到了最后关头,他还是有点承受不住。
他浑身上下都被弄得全是浓郁酒味,醉得彻底。
江之屿把他抱回床上,这次他睡得很沉,没有再黏着要抱。
凌然第二天快到中午时才醒,还是被门外送餐的铃声吵醒的。
餐车上满满当当摆的整齐,他随便选了两样留下。
套房内已经只剩下了他一个人,江之屿好像已经离开了很久。
他昨晚的两觉都睡得很舒服,不管是睡在江之屿怀里的那一觉,还是覆盖标记完成后躺在大床上的那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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