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他最后没多说什么,点头示意,便继续大步离开了。
凌然眼中有一瞬间的失望,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他好像在期待着些什么,但是希望落空,心脏像是被人丢进了汽水瓶里,酸酸涩涩得冒泡泡。
严惜闻陪着他往另一侧走,边走边道:“放心吧,今天在邮轮上的事不会有人说出去,能去那玩的人都懂规矩。“
凌然点点头,他其实并没有在想这件事。
“对了,你跟江盛译到底是怎么回事,能透露透露吗?”
凌然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不合适而已。”
“不合适需要等到两年之后,马上就要结婚的时候才发现?”严惜闻好奇不已,“江家从来不做亏本买卖,看来江盛译这次是冲动了,但是你没嫁去二房也好,论起手段,还得是大房这位厉害,刚才在牌桌上你哥脸色可不怎么好看。”
不提还好,一提起来凌溯,凌然就不自觉缩了缩脖子。
他现在对于那个家不只是害怕畏惧,更多的是失望。
在海岛人多眼杂不方便发作,他甚至能想象得到如果回家之后,等待他的又会是怎样的腥风血雨。
想到这里,他脑袋埋得更低,整个人像是被只无形的手拖着拽着,叫他抬不起头来,也没法挣扎着向上。
严惜闻看出他情绪不高,以为他是玩累了,把他送到房门口就先离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