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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怎么能是凌然?!
坐电梯上楼,一路上凌然趴在温热宽阔的怀抱里昏昏睡去,自己一步路没走,已经安安稳稳被抱到了床上。
衣服鞋子都被脱了放好,脸和手也被用湿热毛巾擦拭干净,还被喂了大半瓶醒酒药。
他这一觉睡得很沉很香甜,第二天快到中午才醒。
醒来之后脑袋倒没有什么宿醉的疼痛,可能跟床头的醒酒药有关,但是嘴巴和舌头……
凌然脸颊轰一下红了个彻底,跑到浴室镜子前照了照,还仔细伸出来舌头,上上下下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舌根,确定没有被亲坏掉。
明明已经醒了酒,但他像快被烤熟了似的,恨不能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再也不出来见人了。
怎么会又跟江先生接吻了呢,他昨天晚上应该没有发情才对,不需要信息素的安抚呀。
凌然想不起来前因后果,找出来那支唇膏,厚厚涂上一层,这样像是就能掩盖掉在他唇上留下的印记。
下午凌然和秦诚月一起去上班,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带了个口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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