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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开会。”说完他便挂断了电话。
走之前他又进房看了眼,床上的人抱着他的外套,睡得香甜。
没再进去打扰,江之屿对宋义道:“醒了告诉我一声。”
宋义点头:“江总放心,我会照顾好凌先生的。”
凌然一觉浑浑噩噩,睡得昏天暗地。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朦胧黑了。
他强撑着身体坐起来,上半身还好端端穿着衣服,光滑的双腿却直接跟被褥亲密接触。
他脑袋宕机似的呆住了,缓缓掀开被子看了眼,被子底下光溜溜的,他只穿了条纯白内裤,屁股底下还垫着件触感滑腻的黑色西装外套。
一白一黑的对比感太过鲜明,无数汹涌的混乱记忆像洪水猛兽在朝着凌然脑海中侵袭,他头痛的厉害,抱着脑袋晃了晃。
后颈处传来些异样,他伸手绕到脖子后面摸了摸,腺体上虽然贴着阻隔贴,但是有密密麻麻的酸胀感从底下不断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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