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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尝过的人才知道,有多软,多甜,多让人痴迷疯狂。
江之屿喉结滚动:“凌然,你很讨厌我?”
小巧的唇珠随着主人启开的唇瓣颤了颤,凌然几乎立即道:“没有……”
“那就是不想看见我,也不想接受我的信息素治疗,或许我的信息素让你感到无法接受,甚至恶心,”陈述语气,但听起来却像是平静无波的控诉,“所以宁愿接受药物对于身体的损伤,也不肯来问我愿不愿帮你。”
凌然没被人这样空口白牙污蔑过,他急切地眼眸瞪圆,慌乱地摇头:“不是,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
“那是怎样,”江之屿道,“可以慢慢说。”
四周静谧,夜风送来阵阵海浪声。
凌然胸腔震动的快要崩裂开来,他突然觉得紧张的不得了,连今天站在万人礼堂的舞台上都没有现在这样紧张。
江之屿在等他回答。
幸好车内昏暗,没人能看见他红得快要滴血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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