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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然从那种无边恐惧中缓合过来了,脸颊柔软地贴在面前人怀中,两手抱着他的腰,怎么也不肯再松开了。
他顾不上周围有没有人经过,有没有人在看,他只能从身上汲取到求之不易的安全感。
像是能在深海中牢牢托举住他的浮木,是他生的希望。
江之屿在他背后轻抚,刚才跑远的马已经回到了两人身旁,像是知道做错了事,用嘴巴叼着缰绳,想要重新塞回到凌然手中。
可凌然脑袋埋在江之屿胸前,不回头,也不理睬它。
黑马喉间发出声短促的哼鸣,脑袋垂着凑过来。
江之屿一手牵过缰绳,用极具压迫性的责备口吻唤了声:“doggy”
黑马没了那股顽劣脾性,又变回了温顺的大狗勾。
江之屿道:“doggy很喜欢你。”
凌然脸颊蹭了蹭,还是不愿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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