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江之屿确实也是这么做的,他俯身下去,呼吸灼热,眸色被火光烧得有些赤红,里面盛满了浓烈清潮和热烫谷欠望,侵略性极强地扫荡过去,视线化作无数伸长了舌头的触手,一寸寸,钉在上面。
凌然后知后觉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
说得亲亲,又没说亲嘴。
是自己给了人可趁之机,他成了被摆在书桌上,冒着甜腻芳香的小蛋糕。
在炙热目光的注视下,奶油已经在慢慢划开,快要淌到书桌上。
那道低沉沙哑的嗓音这才从下面开了口:
“宝宝,月退打开。”
江之屿最后把人从书桌上抱下来,湿透了的衬衫团了团,直接丢进了垃圾桶。
他把人放到月退上,拿出药膏,指尖沾了些,亲手给刚才被添透了的小雪上药。
凌然是被吃透了,受到的刺激不必前几天的任何一次少,甚至还要更强烈些。
他眼睛里又流出些眼泪来,上好药之后被温柔妥帖地抱进怀里,软绵绵的小脑袋枕在胸前,整个人都被热烘烘的暖着。
江之屿关了视频,才看见电脑屏幕上是凌然刚才正在写的新闻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