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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之屿问:“没涂药?”
凌然道:“白天涂了的。”
就是过去时间太长,药效早过了。
“坐这别动。”江之屿站起身。
原本还与他平视的高度,现在忽然高高在上俯视着他,他在面前像是在不断地缩小再缩小,快要变成一团可以随意放在掌心中搓揉的真人玩偶。
江之屿贴近他跟前,挑着他的下巴抬起来。
这样的体位望下去,小omega毛茸茸的脑袋刚好到他小月复位置,尖尖细细的下巴若有似无在上面轻缓蹭过,比飘落的羽毛还要轻柔的力道。
却像深刻镌出烫印。
大掌盖住柔腻脸颊,缓缓揉搓。
凌然视线挑着望上看,潮红的嘴唇便会无意识张开,幼嫩的唇珠挂在枝头,在颤。
江之屿察觉抑制剂的效用又变得不怎么明显了,他高高睨着凌然,松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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