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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很久,努力回想刚刚跟陆携相处的每一个细节,最后得出结论,陆携因为自己没有名字生气。
或许对于人类而言,名字是很重要的东西,如果自己没有名字的话,是不是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人类。
美人鱼抓住经过他身旁深海龟的尾巴,深海龟活得时间长,它应该比那些只有七秒记忆的鱼懂得多,“你记得我叫什么名字吗?”
可他忘了,深海龟就是活得太长了,很多事情它们也记不住,深海龟憋了半天,好像是老年痴呆犯了,“你刚刚问什么来着?”
“我没有名字吗?我记得我有的,可是我想不起来了。”
深海龟开导他,“想那么多干嘛?有也没鱼叫。”
自己要当人,当人肯定是要名字的,陆携都有名字,那他也要有名字,明天问陆携吧,问问他自己该叫什么名字好。
傍晚时分,太阳的光线不再那么刺眼,照得海天黄灿灿的一片,海风拂过海面发出哗哗的声响,陆携坐在躺椅上抽烟,听到声音下意识转头看了眼。
那神经病裸男走的时候自己也没说追出去看看,看看那小子到底冲哪个方向去的,或者尾随他回家,叫他家里人把他看紧点,省得再出来祸害人。
“叮”的一声,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陆携的思绪,响的是座机,他没有着急接起,目光如炬盯着座机的方向,等到快要挂断的时候起身拿起了听筒。
电话里一片静谧,陆携也没有开口说话,轻微的电流声中,隐约还能听到呼吸声,良久,一个熟悉的男声响起。
“阿携,你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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