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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携收回思绪,这跟他有什么关系,他故意用手按了一下海三儿脑门上的包,海三儿吃痛得蜷缩到了躺椅上,伤口恢复得倒是快,这个包消得却很慢。
“给你涂点药。”
看到那瓶跌打药,海三儿嫌弃地捏住了鼻子,昨天晚上他就想说了,这药的味道太难闻。
“好臭!”
“臭什么臭!跌打药都是这个味儿!”
陆携可不管那么多,先给海三儿脑门上的疤痕涂了消炎消毒的药,又用跌打药在大包上揉了两下,疼得海三儿嗷嗷直叫。
“行了,你怎么这么娇气?叫得跟杀猪一样。”
海三儿眼泪汪汪地捂着脑袋,“我是鱼。”
陆携懒得搭理他,自顾自进了厨房,打算把前两天放在冷藏室的鱼片拿出来涮着吃,等他把食材备好端出来,见海三儿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躺椅上吃着南瓜芋泥堡。
“吃饭前少吃点零食。”
什么零食主食啊,他们做人鱼的哪有那么讲究,吃什么不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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