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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丢斯帮我处理的干花,我没有仔细看过。
因此到现在才发现,原来除了被连根拔起的红丝绒,居然还有原本就被我处理好的,一直放在房间里的风旋花。
晒干后的苍绿色细长花瓣藏在暗红色的大片花瓣中,有些不太明显。单独拿出来之后,一股陌生又熟悉的香味飘来,比原来的清淡多了几分甜腻。
想来是被红丝绒纠缠太久给染上的,倒也不算难闻。
我先将风旋花单独挑出来放好,才继续翻那些红丝绒。
有一半多的花瓣都浸了水,即使再次晒干,估计也保存不了多久,只能丢弃。我又简单处理了一下防水袋,将剩下的干花全部装回去,放在口袋里。
轻轻拍了拍藏在短袖衣摆下的口袋,我推门走出去。
老婆婆的儿子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他扶着一个三轮车,几个木箱子在后面堆得高高的,皱着眉望着这边。
“孩子,来,坐这里。”
老婆婆拍着木箱中间的空位喊我过去,我便没有细究他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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