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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为什么宁肯修魔,也要摆脱血契吗?”
桓曳像是被刺痛般:“因为恨我。”
“哦,那你也太瞧得起自己了。”竺晏好笑地轻哼一声,近乎呢喃道,“你总是这样。”
“总是觉得,我什么事都必须和你有关。”
是吗?桓曳怔怔地想,竺晏已经失去了意识,彻底瘫软昏迷在他怀中。
为什么每次觉得自己救了晏晏,为了晏晏做什么都值得的时候,总是伤他最深呢?
清鸿到来时看到的便是这副景象,登时恨不得提剑捅死桓曳。
他先是被寂灭和无数魔修缠住,好不容易趁天雷时对方阵脚大乱,将寂灭一剑封喉才赶来这边,结果就看到不知死活的竺晏。
“愣着干什么!”清鸿强迫自己冷静,竺晏还活着,只是全靠桓曳在支撑。如果杀了他,就再也没有治好竺晏的可能了,“带人回玄天宗。”
还是那句话,并不是每个人都能似桓曳那样好运的。
闻人枫见到浑身是伤的两人,还有面色惨白与死无异的竺晏,脑中“嗡”得一声呆在原地。呼吸几乎在这一刻停止,他忍住心口的剧痛,机械般地摸起竺晏的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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