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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可乘之机。”
年迈的仆人低眉顺眼站在一旁应下,却在温慈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丝嘲讽。
蠢货。
竺晏不知道温慈想做什么,他现在被封翊扰得实在心烦。
手中的书彻底看不下去了,竺晏看着不好好批奏折非要凑到自己面前的人,冷下脸提醒道:“皇上。”
“分明是太傅先不回答朕的,太傅只要告诉朕,朕和温慈究竟谁先做了太傅的弟子就好。”封翊一副恶人先告状的无辜样子,也不管这样是不是合乎礼节,非要站在竺晏面前,弯腰逼视着眼前的人。
“谁都没有。”封翊已经成人,男子的气息和记忆中少年时的样子截然不同。竺晏避开他的视线,“温慈自称家境贫寒只有一个早逝的母亲,虽然不喜他目中无人自以为是的样子,但他的确用心,一声老师于他在<:///.=_bnk>官场有益,我便懒得管了。”
“至于皇上,您天资聪慧,不需要臣来指教。”
竺晏只有在朝堂上和心头有气的时候,才会在封翊面前用上臣子自称。封翊知道这是把人逼急了,懂得见好就收,坐到他一旁亲自斟了茶:“朕只是想知道关于太傅的事——”
“要是没有太傅,朕早就浑浑噩噩死在冷宫了。可不知为何,朕总觉得对太傅的了解还是太少了。”
语气虽说是为了让竺晏心软故作失落,但这确是封翊心中所想。先帝好色荒淫,后宫却只有他和前太子两个儿子。有前太子在先,封翊的存在只有尴尬和不安,宫里的人更是把他当透明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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