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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晏有些不自在地抽出手,他手足常年都是冰凉的,男人体温又偏高,接触时总有些不自在:“随便什么都行。”
天气转暖后加上药物作用,竺晏这几日咳的本来没那么厉害了,昨晚又不知道怎么,半夜撕心裂肺地咳了一宿,到现在嗓子还是哑的。
封翊听得心里酸楚:我去为你倒茶。
“等等。”他正要离开,却被竺晏突然拉住。这点力道挣开不算难事,可封翊巴不得能多和竺晏接触一会,便又坐回原处。
怎么了?
“你那天说,封翊并未对崖底进行搜查——”竺晏不自在地蜷起手心,克制着自己躲开的冲动,“我总觉得不对劲。”
“我虽然没真的做过他几天太傅,但也是知道那人的。自大,自负,却也比任何人控制欲都要强。”
封翊微微一愣。
竺晏此时倒是不知为何放松了许多,他双眼依然无神,封翊却总觉得自己像是被他隔着布条看穿了一样。
“如果他真的查到了这里,你不用瞒我,也不用留下来陪我。”
“我本来就该是独自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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