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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就是要故意这么说。
刚刚清醒的大脑迷糊了好一会,竺晏听他这么说,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做了什么。可看男人勾起的唇角,他还是把嘴边的疑惑吞了回去,犹豫了一下凑上去亲了亲男人的薄唇。
“真的不行了。”竺晏今天连声音都比往日还要低,何况是这种羞耻的话。但从前这么说的时候,男人总会心情很好地放过自己,“您就饶了我吧。”
岑桁脸色猛地一沉。
他看过那人留下所有关于竺晏的资料,又让自己的助理亲自调查过。孤儿院长大的人从前一心想着考出去就能好好生活,连恋爱都没谈过,哪能学会这些。
是谁教得不言而喻了。
竺晏这下连分辨的机会都没了,被迫仰着头承受来自男人的掠夺。他呼吸不过来,小口小口喘着气,然后又被吻得更深。
等到身下的人喘息越发急促,岑桁才大发慈悲地放开他:“乖,叫我名字,不许再叫您了。”
竺晏能感受到紧紧贴着的人气息变化,他怕男人真的再做些什么,只能乖乖地喊着:“咳咳,岑珩——”
男人却意犹未尽地拉过他的手:“继续叫,直到我说可以才行。”
竺晏的手很好看,握在掌心和别的地方时都是一样。他不敢把手抽回来,垂眸顺从地一声声唤着男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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