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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桁看着竺晏沉默绝望的模样,寒意从心底蔓延到四肢。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竺晏的样子,乖顺听话,却还对自己的未来有着种种期盼。
期盼有一天能真正离开男人,期盼能像那些同学们一样,不会被男人彻底掌控,不会永远成为不堪的玩物。
是他和岑珩一点点打破了眼前人的幻想,打碎了竺晏的平静还要自以为是地再次踏入进来。
竺晏见他只是看着自己一言不发,本来就只是强撑起来的力气一点点散去,脸色越来越苍白。他苦笑一声,又躺会到床上,抬起一只手遮在眼前:“随你们吧。”
他已经做不动那些在男人眼中可笑的尝试了。
岑桁呼吸一窒,慢慢拉开他的手——竺晏手上还扎着输液管,方才的动作已经扯出了几分血珠,顺着液体管渐渐渗出红色。
竺晏一动不动地任他摆弄,看着男人帮他处理好反流的液体,温热的掌心让阵阵撕扯疼痛的血管舒缓不少,他的脸色却没有好上几分。
“你们究竟想做什么呢?”竺晏的声音提高了几分,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在屋里,另一个也肯定在门口听着。
岑桁见他没有抽出自己的手,甚至连逃避的动作都没有,脑海里想到的却是心理医生的话。
明明想躲又不会躲是为什么呢?因为明知躲不掉,即使厌恶也只能自己忍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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