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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忍受能力差的人已经忍不住反胃,时昭却没什么反应,自然地踩着一地还在缓缓流动的粘腻血液走进去,有些嫌弃地蹲下来察看尸体。
“没有多余的人。”他熟练地确认了情况,“没有没被撕碎却动了手的人。”
队长一点也不想去思考时昭为什么会这么熟悉。
“你真的没闻到什么味道吗?”
时昭突然扭过头问队长,被点到的人摇摇头,看着一地惨案脸色有些发白,只是为了确认情况还是努力吸了一口:“没有。”
他现在倒是真的有点想吐,天呐谁能告诉他为什么屋里的那个人还能那么自然甚至似乎好像还在用力回味些什么啊!
完全不知道身后人在想什么的时昭事实上只是皱紧眉头,试图回忆那股香气的熟悉感究竟从何而来。和令人作呕的甜腻气味不同,那香气更像是无时无刻不勾引人跌落更深黑渊,而时昭明明知道危险又不可自拔地想接近寻觅。
像是竺晏。
他猛地睁开眼,抬起头看向屋里唯一的通风管道,凑过去后只有灰尘和潮湿的臭味。
没有那股让他无法释怀的香气。
时昭脸色阴鹜退回来,让队长他们把属于叛军军团的标识布置在房间的各个角落,然后假装刚刚发现现场的样子引来围观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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