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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错觉,灯光好像越来越暗了。
而且这条也长得看不到尽头似的,蜿蜿蜒蜒,既漫长又空旷,一个人也看不见。
路杳一颗心怦怦乱跳。
他实在跑得累了,停下来,扶着墙喘气儿,手边就是一扇舱门,金属门牌镶嵌其上,熠熠闪着亮光。
路杳凑过去,想看看门牌号。
岂料走近了才发现,金属牌上刻着的不是阿拉伯数字,而是一排正楷小字——
叉年叉日,赵珍珠女士长眠于此。
“好孩子,你找到我的钻戒了吗?”
耳畔吹来道浑浊的气息,腐烂潮湿,像是墓地里埋了数千年的腐烂枯骨在叹气。
“找到了,还是没找到?”
肩膀被抓住,触感明显不是人类的手,而是鹰爪一般,锋利尖锐,弯钩的指甲深深陷到皮肉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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