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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杳眼前一黑,身上一重。
昏暗的船舱内,什么都看不清,但身体的触感做不了假,男人压在他身上,热烘烘的脑袋凑过来。
“杳杳,嗯?”
低醇的嗓音喑哑含笑。
路杳是不知道他“嗯”个什么劲儿,眼瞧恐怖老太太被关在门外没有追来,顿时觉得男人烦人起来,想要无情地用完就扔。
“你别压着我,我可要叫了啊!”他嚷嚷,膝盖顶着男人的小腹乱晃,“你这是骚扰。我要告诉保安把你抓住,关进小黑屋,身败名裂。”
面颊一痛,男人狗似的重重咬上去。
“刚才是谁缠着我装小雀儿,嗯?”
又是诱惑上挑的尾音,兴师问罪。
“我刚才逗你玩的。”一段手指捅进嘴里,路杳的声音含糊不清,“呸呸,脏死了,你走开。”
他骂,笃定了男人不会拿他怎样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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