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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路杳骂。
男人挑眉,存心般在宴会厅停留了很久,时不时有人过来与他攀谈,先是说些冠冕堂皇的东西,然后话题一转,来到路杳身上。
“真是个漂亮的小东西,顾先生。”
“当然,就是性子有些野。”
“顾先生不懂,就是要性子野才好玩呢。”
一阵心照不宣的低笑。
路杳听得直犯恶心,想跑,却被紧紧锢住腰。
好在,这不怀好意的谈论没有持续太久,宴会厅内忽然爆发一阵矜持热烈的掌声,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好奇心起,趁着这会儿没多少人关注他,路杳也悄悄转过脸,投去一道探究的视线。
待掌声止息,乐团重新奏响乐器。
一位妆容昳丽的男歌者站到台上,气质独特,带着股雌雄莫辨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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