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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怖中,他的所有声音都噎在喉咙里。
只牙关栗栗震颤着,连带着唇瓣也可怜地哆嗦,骷髅的白色、一点一点染遍他的整张小脸。
歌者仍站在台上,唇齿翕翕。
方才只是幻象,它并没有扑上来。
但也没放过路杳。
而是盯住了这个可怜的小玩意儿,姣好面容与森然颅骨交替着呈现,像某种拙劣可怖的戏法,旨在吓人。
路杳被吓得不轻。
他怔愣了好大一会儿,才僵硬地抬起脑袋,向正在抱着他的男人求助——
这男人虽然下流,但应当靠谱。
“先、先生。”他回想刚才旁人的称呼,小声道,“顾先生,我们离开这儿吧。去别的什么地方,你的房间,或、或者我的。”
在撒娇这方面,路杳聪明得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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