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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也是他在宴会厅里大吵大闹的吧?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大半夜在这哭给谁听呢?”
“别说,声音还挺勾人的,难怪顾少喜欢。”
并不友好的议论与讥笑细细碎碎地钻进路杳的耳朵里,他抿了抿唇,恼羞地收回手。
太坏了,都是坏人。
惊吓带来的心绪起伏尚未平复,路杳脆弱敏感得不行,就像个装满了酸涩柠檬汁的气泡,闲言碎语的尖刺一戳,就让他鼻子酸酸,想掉眼泪。
怎么会这样呢?
身上是大火灼烧般的炙烫,面颊是高烧不退似的殷红,泪珠子一颗一颗地冒出来,挤在眼眶里,摇摇欲坠。
路杳啜泣一声,觉得自己真是太不坚强了。
这种时候,他就应该风轻云淡地转身就走,管他什么人鱼、什么顾先生的,统统扔开到一边。
可是,他的身体不听使唤。
思想也好像被无形的什么操控了,只要一生出离开的念头,浩瀚的空虚与恐怖就一齐涌上来,叫他害怕得直颤,无论如何也迈不开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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