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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他驯顺的面颊仍然乐意接收外界的施与,唇边深而细密的齿痕,宣告着一场占有。
路杳安心、安分地躺下。
他下意识绷得笔挺的脊背终于放松下来,舒适地弯曲着,令他蜷缩如婴儿。
卧室也已回归整洁。
路杳坐进温和的被褥,视线扫过床头的电子钟,瞧见上边显示着16:45,时近傍晚。
浴室没有窗户,荧光灯经久不灭。
狂乱的交媾中,时间的概念总是模糊的。路杳想过他们可能稀里糊涂混过了正午,却没有预料到,居然连下午都要被折腾过去了。
真是畜生,也就事后还像个人。
暗骂一句,赶紧舍不得地找补。
路杳觉得,若他以后真和什么人……或者什么东西在一起了,凭他的溺爱,一定会把对方宠得无法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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