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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0。
路杳床头多出了一碟土豆炖鸡、一碟白切鸡、一碟排骨青菜汤、还有一碗鱼汤面。
“谢谢你,亲爱的。”
少年睡得迷迷糊糊,张口就来,喊“老公”太怪,喊“鬼先生”太生疏,“亲爱的”三个字刚刚好,亲近不显狭昵,带着股暧昧的拉扯感。
没吃午饭,他真是饿了。举起筷子大快朵颐,把面颊撑得鼓鼓囊囊。
他没注意到鬼先生压抑的低喘。
它盯着他,目光不挪开一分一毫,脑子里不断回荡着另一个“我”刚才说过的话,亢奋得像条疯狗。
这是它的妻子……
它的、它的、它的它的它它它的的的……
让那些野男人都滚去吧,它要永远把他留在这里,做“它”一个人的妻子。
没错,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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