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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料公寓楼中的住户越来越多地聚过来,他不但没走掉,一来二去的,还被挤到了最前边。
离得愈近,恶臭愈发浓郁不散。
路杳脸色苍白,头晕目眩,还得拼尽全力站稳身子,以免一个不小心摔进那堆烂泥中去——
是的,烂泥。
眼前的尸体已经很难说是尸体了。
死者是被什么极坚硬的物体一锤锤砸在后背,硬生生砸死的,经络俱碎、骨肉沾黏,最后铺平了摊开,变作薄薄的、汁液丰润的一张肉皮。
他死了不知有多久,腥臭难闻的尸液尚未干涸在地上,而是缓缓流动着。
后边的人一挤,路杳不慎向前挪动了几毫米。
他洁白干净的鞋边顿时染上一圈红边,软软弹弹的,味道大不说,还会蠕动。
路杳恶心得炸了毛。
感觉到后边那位还有向前挤的意图,他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凶巴巴地扭头一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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