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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好的一位丈夫,原身为什么非得要出轨不可?换作是他,他天天抱在怀里哄还来不及呢。
出轨、杀人,做下一堆烂事。
最后拍拍屁股走了,脏的臭的留给玩家来担……就算是游戏,路杳也真情实感地生气了。
既生气、又委屈。
还冷、还疼、还一股子馊味。
“讨厌……”他赌气地平趴在地上,动也不动,“讨厌,冻死我算了,我就活该是这么个死法。”
冷邦邦的,一股子泔水味儿。
就像生活在下水道里,寒冬前往餐厅外的暗巷觅食的老鼠,因为低估了严寒的威力,可怜又可悲地冻死在泔水桶旁。
凄惨的想象令路杳一阵心酸。
两行清泪无声无息地从红肿的眼眶中滚落下来,淌过苍白颤抖的唇瓣,在下方聚集到一处。
刚脱离温热的面颊,转瞬凝成晶莹的冰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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