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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中,顾先生捞回了他的项链。
他让他乖乖闭着眼睛,然后撤开覆在眼睛上的手,细心地为他戴上项链,整理妥当。
然后质问:“杳杳,这是谁送给你的定情信物?”
路杳一个哆嗦,矢口否认:“没谁,我自己买的。”好贵呢,要两千五百块。
“杳杳,不要说谎。”男人摆明了不信,“说谎的话,我就把项链取下来,塞进杳杳小肚子里。”
血腥浓郁,耳畔隐隐约约传来哭声。
世界真是魔幻得很,才死了人呢,这狗男人就能毫无心理辅导的、当着死人的面说那种事。
他也真是病入膏肓了。
只是被男人滚热的鼻息喷洒在后颈,就小腿肚发软,脑袋晕晕的只想和男人贴得更近。
“是离职礼物。”路杳睫毛颤颤的,扯谎,“去年我在一家监狱做狱警,因为气场强大、赏罚分明,得到了囚犯们的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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