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殓布上支起大小起伏的丘包,有经验的守尸人一看就知道,这是要诈尸了。
果不其然,没多久,一条弯月般的小臂探出,抓住殓布边缘,指骨突起用尽全部的力气、恶狠狠将殓布攥下。
猝然,一双幽怨的眼睛从斑驳的湿发中露出来,瞳色深得发黑——
他好恨!
大坏鬼真不是东西,爽完丢下他不管也就算了,反正他也没指望被呵护珍宝般抱回去。
但是,一语不发把浴巾摔他脑袋上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嫌弃他脏,要他好好擦干净身子吗?
见鬼,他变成这个惨样是谁的过错?
就算他想要站起身子,披上浴巾整洁体面地走出去,他也要有力气才行。
呜……
胳膊抽筋了,好痛。
路杳舒尔意识到自己根本不具备生气的本钱,他涨红了脸,撇下眉梢,秀气的鼻尖因哽咽而轻微翕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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