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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干什么?”他火烧屁股地跳了起来,瞪着某只臭不要脸的人鱼,不可置信地大叫,“你连人腿都没有。”
“人腿?”顾骁不容置喙地将它不安分的伴侣圈回怀中,漠不关心地摇摇头道,“那不重要。”
……
很久很久以后。
久到管理局某个偏僻部门的小办事员成功鸠占鹊巢,没被任何人发现;久到直播间前的观众们打着哈欠洗漱上班,对黑屏恢复不再抱有希望。
路杳依然没能逃出那片灯绒草铺就的温床。
水液湿滑,海水中氤氲着淡淡的甜香,就在这甜香之中,漂亮美人无力瘫软着,两眼无神,像一只失去了梦想的草履虫。
起初他浑身发烫,只有贴着那条流光熠熠的鱼尾巴才能好点。
鱼尾巴的主人锱铢必较,按分钟收费,不但将他多年的积蓄搜刮个精光,还哄骗他签下贷款,勒令他永永远远地卖身还债。
他得不到休息,很快油尽灯枯,病得更重。
昏睡的时间渐多,而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再然后,他就开始肚子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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