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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医生心善,给他留下一小团布。
很小的一团,顺着他的腰肢堪堪围住半圈,遮住路杳仅存无几的、小小的尊严。
路杳气鼓鼓地跪坐在床上,伶仃的脊背因羞耻而微微佝偻着,面颊涨红,像一条遭到恶劣大手捏扁搓圆而膨胀起来的受气河豚。
“你……”他噙着耻辱的眼泪,怒瞪顾医生。
顾医生好整以暇,威胁地晃了晃手中的被子,嗤笑道:“杳杳,你还是穿件衣服再说话吧。”他侧眸扫了眼客厅,不太真诚地建议,“我们可以坐在外边,喝杯咖啡,慢慢地谈。”
路杳顿时气得更圆了。
他梗着脖子,想对顾医生拽拽地骂上两句垃圾话,以表现自己坚韧不拔的品格,谁知屁股凉凉,害他冻得又瑟缩了下。
是该找件衣服穿,等他穿上衣服爬起床,再好好地与这坏狗掰扯掰扯。
路杳左顾右盼,伸手去取昨晚就丢在枕头边那件睡衣——
它变得更皱巴了,兴许是昨夜胡闹的时候,被浑浑噩噩地抓在手里揉搓过,但再怎么样,它也是件可以蔽体的衣服,完完整整、唾手可得。
先凑合穿着,再去衣橱里找件新的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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