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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杳恓惶得小脸发白,却被男人当成是吻太久缺了氧。
“抱歉,我太心急了。”
丈夫抬起身,把他受不住太多折腾的小妻子抱下餐桌,然后重新将餐桌布置得整洁妥当,端来蛋糕放在正中,一根根插上蜡烛,温雅绅士。
而路杳手脚僵硬地走向酒柜,去取那该死的帕图斯干红……
他会在酒中下毒,把现在还人模人样的丈夫毒得口吐白沫、倒头就死。
再之后,不出意外的话,真正的厉鬼前夫哥就会冒出来,撕破往昔美好残破的幻象,拧掉“管理员牌”奸夫的头,最后一拳轰烂他的脑袋。
可不能这样、可不能这样……
路杳抑制不住地颤抖。
回神一看,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一包白色药粉,他背对着餐厅里的男人,颤颤巍巍正要把药粉往酒里倒。
不行、不行……绝对不能下毒……
路杳死死咬住牙,腮帮鼓起,瞪圆了眼儿,头上的每一缕发丝都在用力……终于,当口腔里泛起甜丝丝的血腥味时,他成功调动自己的左手,使它紧紧抓在右手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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