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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有。”路杳抵死不认。
事已至此,他的狡辩早已失去力度。
丈夫怒不可遏,难以抑制内心的毁灭欲,他嘲笑自己的忍耐与克制——
当他小心翼翼不愿自己瘦弱敏感的小妻子受到半点委屈的时候,这个卑鄙的荡妇却在四处留情、追寻刺激。
“杳杳,既然你喜欢刺激……”
他掐住路杳的腰,凶蛮的力道像是要把这一尺春水般的细腰掐烂、掐断,就此绝除后患。
可当路杳用雨后红杏般哭肿了的眼睛哀哀地看着他,咬着嘴唇一句话也不说,只在他掐狠了的时候闷闷地喊两声“疼”时,他便不由自主松开手指。
——呵护这个脆弱易碎的小东西,已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他的一种习惯。
这并不仅是受设定影响,而是……
更多来自于主体的意志。
管理员扭头瞪他,把脑袋直直拧了九十度,匪夷所思的眼神,像在看着一个难以理喻的怪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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