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多出条野狗来抢食,已经是他容忍的极限了,他绝不允许杳杳离开这里、离开他身边。
他是主体的一部分,他是偏执、是缠绕、是荆棘、是藤蔓,是扭曲的毒蛇,如果不能时时圈住自己的爱人,就会痛苦拧绞成麻绳,碎成一滩滩猩红的烂肉。
更何况,他身边还有个专事教唆的、阴险而饱含妒忌的坏种。
路杳仰摔进波纹荡漾的水床。
头顶帘幔震荡,如鬼似魅,在绚烂的光线中逐渐编织成一张逃不脱的大网,兜头罩下,将年轻美艳的妻子锁死其中,永远挣脱不开。
路杳疲惫不堪地瘫平在床上,精神恍惚、神思混沌,眼皮子轻轻一阖,泪珠子就滚落下来。
“吸溜……”
转瞬便被守候在一旁的前夫哥舔了个干净。
这亲昵的触碰令路杳轻轻一颤,想躲,却侧身乖顺地贴了过去,绵软的胳膊勾住男人的脖子,小鸟般在后者唇上嘬了嘬。
为了少受些罪,他的身体早已在一次次的试验中得到了最优解。
“好乖好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