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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后,房间里终于响起窸窣微小的动静。
有谁趿着拖鞋“啪嗒啪嗒”走过来,没有开门,只携着重重的鼻音嗓音沙哑地说道:“我没讨厌你,我是真生病了。”
少年人的声音驯顺而乖巧。
即使隔着一层门板,也能叫人瞬间肖想出他穿着毛绒绒睡衣裤的纤瘦身形,以及睡眼惺忪、因身体不适而泛出绯红的漂亮小脸。
高大男子的呼吸倏然一重。
“杳杳,你让我进去,我可以照顾你。”
“不用了。”少年拒绝道。
“那至少让我把慰问品送进去,这不仅是我,也是大家的一片心意。”高大男子花言巧语,试图道德绑架。
屋内沉默了会儿。
“……放门外吧,我自己会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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