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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前夫哥坐在你旁边那个。」1188干咳一声,遮遮掩掩地补充,「就是那个,你懂的。」
「不懂,闭嘴,现在起不许吱声。」
路杳听也不听,直截了当地说不懂。
他气闷地把书搁到一边,想去煮杯牛奶,再削一个梨子吃,手指却不慎打到空气中的什么,硬得像铁、红得像碳,烧得他一个哆嗦。
1188刚才说的“那个”,该不会是……
突然间,路杳觉得屋子里热得煎人,他下意识解开珊瑚绒睡衣的钮扣,脱下一半察觉不妥,又匆匆穿回到身上。
气流翕动,躁闷难安。
路杳转瞬烧红了脸,嘴唇上燥起干皮,叫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
鼻尖陡然爆开一股甜腥气,浓郁而黏稠,不仅在鼻腔,也要顺着他唇瓣的缝隙深入到喉管里去似的,在他嗓中糊成一团,叫他喘不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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