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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杳羞愤欲绝,护向后方的手却倏然顿住。
如果他没感觉错的话……
他好像摸到了一层布料?
路杳眨巴眨巴眼,大脑陷入夯机。
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原来是穿着裤子的吗?可是昨天晚上,他明明什么都没有穿呀。
“穿得太少,容易着凉。”
锁链一松,路杳悬在半空的小腿被握住。
骨节分明的大手掐入软肉,男人眼眸微眯,手指顺着腿肚向上,拂过膝盖,擦过腿根,最终停在路杳盈盈一握的腰上。
他举着路杳的腰,把人提溜着站住。
路杳晕晕乎乎的,还在思考男人刚才说的“穿得太少,容易着凉”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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