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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重复的两个字被他念得三回九转,极尽嘲弄与挑逗意味。
“唔。”路杳喉结微颤。
他想骂赵弋神经病,但是只能“唔唔”地哼叫;他想求赵弋饶他一命,但是只能“啊啊”地哀鸣。
他憋着劲儿,好不容易向后缩了缩脖子,把嘴巴里的枪吐出了一些。
赵弋却托着他的后脑,将他猛地按回——
坚硬的金属深入咽喉,擦破脆弱的舌苔和口腔上皮,咸辛的金属气味充斥进口腔,呛得他咳嗽连连。
做完这种惨无人道的坏事,赵弋仍然神情淡淡,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着他那该死的保险栓!
变态!大变态臭变态!
“唔唔,唔唔唔唔。”
仗着赵弋听不懂,路杳碎碎不停地骂。
他每骂一下,毛绒的脑袋都要随之激动地晃动一下,于是垂悬的泪珠就掉落下来,凉凉地落在嘴角,咸咸地被赵弋尝进口中——
男人可恶的脸陡然凑近,嘬在他的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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