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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杳呼吸一滞,连心脏都跟着跳停了半拍,他忙不迭摸向自己的眼睛,感受到眼珠还在,才松了一口气。
还好,“顾骁们”没有穷凶极恶地把他眼珠子给剜了。
毕竟是说出过要砍掉他的腿,还要揪断他小舌头的大坏人,他们砍人不眨眼,什么坏事都做得出来。
这样想着,路杳又挨个检查了自己的舌头和腿——舌头还在,腿也还在。
该在的都在,路杳还摸到了一个多余的东西,在他的脚腕上,一个冰冷的金属物件。
两半圆环合在一起,锢之以精巧的小锁,从圆环延伸而出的,是长长的、不容挣脱的锁链。
他很快就明白过来那是什么。
锁链,象征着囚禁与不自由的锁链,总归,他被锁住也不止一次。
难道说,这是昨夜的那个房间吗?
路杳伏在地面,用手向四面的黑暗里摸索,起初,他摸到地板与地板衔接的小小缝隙,然后,当他挪蹭向更远处,他寻到一小片毛绒绒的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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