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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死?!”赵弋挑眉,故作惊诧地反问,“你怎么坏成这样?”
它皱眉,把软塌塌失去意识的路杳用自己的一条胳膊挂住。
“赵弋,别学笨蛋说话。”它道。
赵弋耸耸肩:“好吧。”话锋一转,“既然我帮了你的大忙,现在提一个要求,不过分吧。”
“说。”它没有立即答应。
“你看,你已经死了好多年,是个千年老鬼。而我,年方二八,风华正茂。”
赵弋双手插兜,潇洒自如。
“所以,怎么想都是我该娶老婆。”
话听一半,它的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但赵弋视若无睹,兀自继续:
“村里除我以外,只剩杳杳一个活人。我不挑,你把人让给我,我在这儿就把堂拜了。”
它气得笑了:“赵弋,你是真不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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