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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狂风扭曲了王翔的声音,而是他真的在惨叫——痛苦地、绝望地、不甘地惨叫。
他早就死了,却依然渴望生命。
就如同他真正渴望的,其实并不是路杳那一身鲜红的嫁衣,而是他鲜活的肉体、纯净的灵魂、还有那未经恐怖玷染的灵动生命。
在路杳的注视下,王翔的身体逐渐发生变化。
那结实强壮、能够一拳砸烂木地板的魁梧身躯,渐渐变得空洞单薄,宛若被害虫蛀空了的谷壳。
哗啦——
王翔的胳膊被吹飞出去。
路杳骇然发现,本应是血肉组成的胳膊,飞出时竟是片纤薄的纸页,飘扬得很远很高,然后被大风撕碎。
王翔肩头,两三条竹片戳刺出来。
路杳看着看着,忽然意识到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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