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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是真想杳杳老婆死。」
「他活到现在还没死,已经是个奇迹了,快到午夜十二点了吧,boss怎么还没有动静?」
「居然把杳杳一个人丢在破烂宅子里,简直罪无可赦。要我说,这么穷的boss就不该娶老婆!」
「怎么说话呢?!咱boss哥再怎么也有房有车的,破是破了点,但架不住他有啊!」
「什么车,我怎么没看到?」
「这题我会:小火车,污污污污污——」
午夜十一点三十五分,还不到拜堂成亲的好时候,伴郎路杳见过了,接下出场的、是证婚人。
村长李叔一条白绫悬在房梁——
目眦欲裂,红舌外吐,枯瘦干瘪的身姿拖得很长很长,刚才从路杳眼前拂过的,就是他灰色长衫的下摆。
“好、好孩子……”
他艰难地同路杳说话,双目猩红,喉咙里呜哝呜哝的,像是卡着一口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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