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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鸡蛋,“啪叽”砸进锅里,锅里放油就是煎蛋,锅里放水就是荷包蛋,若是蛋壳没碎开,就是水煮蛋。
路杳绞尽脑汁:“赵弋哥,你家要是有茶叶的话,杳杳给你做……”茶叶蛋也行。
他话没说完,脸上忽然一片湿热。
紧接着,牙齿轻咬,力道控制的很好,微微有些痛,留下齿痕的同时,却不至于将那细嫩的肌肤咬肿咬破。
路杳闷哼一声,求饶:“赵弋哥,杳杳不能吃……”
赵弋叼着他的面皮,像叼着一块糯米团子。
糯米团子怕被咬露馅,说话时黏糊糊的不敢大声,不清晰的字句沾黏在一起,轻易就能让人想到某些肮脏下流的地方去。
赵弋大想特想。
终于还是在糯米团子颤颤悠悠快要哭出来的时候,善心大发地放过了他。
“好啊,那杳杳就煎鸡蛋给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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