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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响起受伤男人不轻不重的一声冷笑,他刚才冒犯的小动作,显然都被男人看进了眼里。
做什么,他又不是故意要看的。
路杳不服气地撅起嘴,却把脑袋埋得更低。
半晌后,白褂医生处理好男人的伤口,对着路杳走过去:“哪里不舒服。”他问,顺手把染血的棉签丢进垃圾桶。
路杳勾着手,莫名紧张。
尽管早已成年,但对于看医生这种事,他果然还是会有一种本能的恐惧。
路杳抬起头,老实巴交:“脸受伤了。”
闻言,医生掐住他的脸,俯身凑近了细瞧。说实在的,有些太近了。
几乎是脸贴着脸,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见医生长长的睫毛,和高挺鼻梁上金丝眼镜留下的压痕。
观察伤口需要怎么近吗?
出于对医疗权威的迷信与畏惧,路杳没敢问。他扫了眼白褂上的胸牌,得知了对方的姓名: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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